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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言 你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
时间就是这样的:小的时候过得很慢,人盼着长大;后来你长大了,它就像加了加速器,过得飞快。大学时代很快就结束了,我在家乡找了一个不错的工作,住在父母家,收入稳定。这个时候的我,像这世界上很多人一样,一眼仿佛就能看到六十岁的自己,又平静又无聊。有一天我睡得很晚,看见窗子外面深蓝深蓝的夜空,忽然想起很小的时候,在“卫士文化宫”看了电影出来,我装作睡觉,趴在爸爸的肩膀上,抬头也看见这样深蓝深蓝的夜空。此时的我忽然就想起了那时候小小的我的小小的梦想:我想要编故事。
于是,就有了这部《翻译官》。
两个翻译,关于他们的爱情与梦想。
若干年后,它被拍成了电视剧。
我亲爱的读者们,我可爱的朋友们,我絮絮叨叨地在跟你说什么?
我在炫耀我很小就会讲故事吗?不。
我在抱怨我一直就不喜欢的代数和几何吗?更不。
我在跟你八卦我大学的生活吗?也不。
我想跟你说,无论我们走了多远的路,无论我们绕了多大的圈,只要我们一直记得从前的梦想,那么所有的时间、所有的经历、所有看似不相关联的旅程都会帮你成就你的梦想。
只要,你记得它。
正 文
乔 菲
航班飞往大连大约有一个小时的行程。
上午,飞机里有柔软的日光和轻微的民族音乐,程家阳握着我的手。
我们起先话说得不多,他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份杂志,我有时看看他的侧脸,他漆黑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和薄薄的嘴唇。他攥起我的手放在嘴边咬了一下:“你偷看什么啊?”
我说:“有人跟你说过你长得好看没?”
“别提了,”他说,“我小时候,在幼儿园,因为他们把我当女孩,没少打架。”
“真的?”
“我把眉毛和睫毛全用我哥的打火机烧掉了。”
“那岂不是变成E.T.了?”
“拿出去也照样是帅哥。”
我笑起来:“你有亲哥哥?”
“我有个哥哥。”程家阳说,“我没有跟你说过吧。我爸爸妈妈有两个儿子。你猜谁是比较得宠的一个?”
“你。”
“对。”
“你猜谁过得比较开心?”
“……”
“是他。”家阳说,“这中间有因果关系。”
我似乎有点明白。
“我哥他很小就不用我爸妈管了。自己念书,考学,生活。”
“你这么大人了,用得着你爸妈管吗?”
他看看我:“有时候,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他不想向我吐苦水,就问我:“你呢?你没有兄弟姐妹吧,我记得上次你说过。”
我想跟他说点有意思的事。
“我是独生女。你上次不是看见了?我小时候,又丑又多病。我妈三天两头就得带我去医院。后来,她想了个辙——
“快说。”
“她托我舅在农村给我找了一个半仙算命。你猜其实我是什么转世?”
“善财童子?”
我摇头。
“火云洞主红孩儿?”
“你咋那么俗呢。”
“快说。”
“我是一条,”我定定看着他,“真虫。”
程家阳正喝水,一口呛在喉中:“您别逗我了,我就知道有真人,太乙真人。”
“怎么这么没文化呢,真人,是成了仙的人;真虫,就是得了道的虫。”
程家阳就要笑得背过气去了:“快说,后来呢?”
“半仙说,我之所以总生病,就是因为我的特殊身份,如来要把我收回去。我妈急坏了,求他救我。”
“他给你烧个符,你把纸灰喝了,是不?”
“你怎么知道?”
“电视上都这么演啊。然后呢?然后你就再也不生病了?”
“我当天晚上就拉肚子,脱水,住院了。”
他把下巴垫在我的肩膀上笑得都没声了,热气呼得我耳朵痒痒的。
“我就这样,生病,然后你知道的,我爸爸妈妈都不会说话,他们很着急,又求人教我说话,又求人给我看病。他们用全部积蓄给我买了一台电视,让我天天看。”
他渐渐止住笑:“后来呢?”
“我上了小学,身体也不很好,不过因为腿长,进了田径队,跑一跑步,身体就好起来了,后来越来越壮。你看过我跑步没有?我告诉你,我真有点天赋的,我跑步的时候,腿可以抻平,而且脚是直的,我告诉你,一般人都不行,你跑步肯定是八字脚。你别不信,真的,一般人都是八字脚。
“我的性格也变了,特别能说话。下课也说,上课也说,老师经常罚我站。学习成绩,一般吧,不是最好的,不过,我上重点初中,上重点高中,一路都靠体育加分。而且,我来这里念大学,也是因为是市级体育健将在高考的时候加分上来的。
“你别告诉别人啊。”
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我觉得,你过得很愉快。”
我很严肃地点头:“没错,我一直觉得自己运气很好。”
“我好像从来没有看见过你不高兴。”
“有时候, 也不高兴。那我就站在镜子前面,对自己说‘笑’‘笑’,一直说到真笑出来为止。”
程家阳看着我,我觉得他真温柔,眼光像要溢出水来。
我说:“笑。”
他看我。
“笑。笑,程家阳,我命令你笑。”
他终于笑出来,轻声对我说:“我想亲你。就现在。”
“你怎么这么不正经啊,注意影响啊。”我推开他,“我得睡一会儿,等会儿到了地方还得工作呢。”
他给我盖上一个小毯子,真是温暖舒服。
程家阳
在从小小的窗口倾泻出来的日光下,菲的面颊红润,睡容安静。我想知道是怎样的坚强和对命运的宽容,能让她这样轻松愉快地说起自己坎坷的生活?
她的头歪了歪,我以为她会靠在我的肩上,她向后仰,头贴在椅背上,终于找到一个好姿势,睡得更香。
我想起自己从前的旅行。
少年时,我跟随父母,坐在豪华的头等舱里,飞越海洋、陆地,去陌生或熟悉的地方,北美、欧洲、非洲,有时一路黑夜,有时一路白昼;长大之后,我为了自己的事业和学业,仍然不断地旅行,迎来送往,行色匆匆。
而现在,我的身边有菲,因而不再孤单,她是走到我的灵魂中来的旅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