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案实录(你能想象把杀人当作艺术、当作乐子来对待的恐怖吗?真凶一直在你身边,与你同眠共寝,挑战心理极限,揭开人性残酷!)
定 价:29.8 元
- 作者:延北老九 著
- 出版时间:2014/5/1
- ISBN:9787550009585
- 出 版 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 中图法分类:I247.56
- 页码:291
- 纸张:胶版纸
- 版次:1
- 开本:16开
你能想象把杀人当作艺术、当作乐子来对待的恐怖吗?
本书作者笔下那些沾满鲜血的罪恶,绝没有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你能想象一个残忍变态的刽子手就藏在你身边的可怕吗?不要问原因,或许在午夜睁眼时,就有一个人用锤子砸向你的脑袋;不要求解释,或许转过一个胡同,就有一个黑影用钢绳死死勒住你的脖子,或用硫酸灌入你的喉咙。
作者以他亲身经历给我们讲述的8桩离奇凶案,不仅是最血腥的,而且罪犯的狡猾、手段的残忍、处理尸体的怪癖以及整个案件的诡异,每一个案件背后牵扯出来的故事,足够令你惊声尖叫。这些故事,讲出来你也许不会相信,但是一切的诡异确实存在,此刻开始,请随主角的口述,进入那个恐怖的凶手世界,探索那些无法想象的罪恶与残忍......
⊙你能想象把杀人当作艺术、当作乐子来对待的恐怖吗? ⊙本书作者笔下那些沾满鲜血的罪恶,绝没有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最血腥的恐怖凶案,最残忍的罪案手段,当杀戮成为快乐,变态距离我们并不遥远。 ⊙精神病人、邪教信徒、变态杀人犯、太平间里会说话的死尸,黑暗世界里,死神不断地降临。
延北老九,一个独自背包游走世界的重案悬疑作家,年少学过自由搏击,多次与死神擦肩,五湖四海皆朋友,天南地北尽兄弟,一双冷眼静观世间百态,为写作深入监狱,与重刑犯周旋,同老刑警、法医研究案情,心藏万千故事,笔述人间生死。
第一章 怪异十字架
第二章 祸端
第三章 莫名死亡
第四章 帮凶
第五章 普陀山庙
第六章 逃脱
第七章 又生一劫
第八章 医院的诡异
第九章 追凶
第十章 以身试险
第十一章 离奇失踪
第十二章 太平间
第十三章 谁是凶手
第十四章 疯子
第十五章 疑团(一) 第一章 怪异十字架
第二章 祸端
第三章 莫名死亡
第四章 帮凶
第五章 普陀山庙
第六章 逃脱
第七章 又生一劫
第八章 医院的诡异
第九章 追凶
第十章 以身试险
第十一章 离奇失踪
第十二章 太平间
第十三章 谁是凶手
第十四章 疯子
第十五章 疑团(一)
第十六章 疑团(二)
第十七章 诡异的女子
第十八章 糜烂的脸
第十九章 东北锤王
第二十章 遇袭
第二十一章 卧底
第二十二章 凶徒
第二十三章 末路
第二十四章 真相
第一章 怪异十字架
我23岁从警校毕业加入重案中队二探组,做了5年的刑警工作。后来因为腰伤而不得不转做文职工作,现在已结婚生子,享受快乐的人生。但我想说的是,这5年改变了我的人生观,也颠覆了我的一些传统认知。
刑警,尤其在重案中队,绝不像电视里演的那么风光;沾满鲜血的罪恶,也绝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你们能想象到一个人把杀人当作艺术、当作乐子来对待的恐怖吗?能想象到一个逃脱法网的刽子手就活在你身边,还跟你做朋友的可怕吗?不要问原因,或许在午夜睁眼时,就有一个人用锤子砸向你的脑袋;不要求解释,或许转过一个胡同,就有一个黑影用钢绳死死勒住你的脖子。
我说的这8桩离奇凶案,不是我遇到的最血腥的,但罪犯的狡猾、手段的残忍、处理尸体的怪癖以及整个案件的诡异,绝对能跟中国“刑侦一号”案媲美,每一个案件背后牵扯出来的故事,都能震撼你的心灵。我按照时间顺序,把这8桩凶案用故事的形式讲出来,或许我写得很慢,但能让大家了解到真正的重案刑警,了解那些杀人“专家”的准则,这就够了。
先从第一个重案说起吧,我把它命名为“午夜十字架”。发生的时间是在我刚进警局的第二个月。
凌晨1点,我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这个时间段正是一般人睡得最沉的时候,被硬生生地吵醒,任谁多少都会有些抱怨。但我没有,睁开眼后迅速地拿起电话,看来电显示。电话是刘头儿打来的,我知道一定是有事发生。接了电话,刘头儿并没多说,只强调一句:“10分钟后在你小区门口等我。”
10分钟!短短的10分钟,要出门的话连洗脸刷牙都紧巴巴的,尤其现在外面还下着暴雨,我望着窗外骂了句“操蛋”后,就急三火四地穿起衣服来。叠得整整齐齐的警服就放在我的枕边,为了抢那可怜的几秒钟,我最后连袜子都没穿,直接踩了一双皮鞋,拿了一把伞就急匆匆地出了门。
我是租的房子,而这小区环境也不咋地,连个路灯都没有,还是土路,被暴雨一冲刷异常泥泞。我也不知道自己踩到水沟里多少回,反正鞋里都被泥水灌满了,那种鞋帮贴着皮肤的感觉,多少有些恶心,甚至刺激得我有些发痒。赶得很巧,我刚奔到小区门口,就看见远处出现一个车。车速很快,开着远光灯,一束强光照过来,我忍不住抬手遮挡,但心里也明白,这大半夜的,能开这么快的车,也只有刘头儿了。
车子只稍微停顿一下,等我上车后又飞一般地向远处驶去。
刘头儿全名叫刘千手,在警局还有个外号叫“邋遢探长”。如果有人问我他为什么叫千手,我回答不上来,但问我他为啥叫邋遢,我绝对会迅速说出原因。他头发乱蓬蓬跟个鸟窝似的,胡子也不刮,总爱眯个小眼跟没睡醒一样,身上不管穿衬衫还是警服,永远皱巴巴的。
上车后刘头儿跟我说了事情大概,警局刚接到报案,有个民宅发生命案,其实这种事对刚参加工作的我来说不一定要去,而且我来警局时定的岗位也是文员,却不知道怎么搞的,借调到了重案组。刘头儿的意思,今晚带着我算是给我一个锻炼的机会,还反复嘱咐让我给他长脸,千万别在现场吐了。
雨夜本来不好开车,不过这难不倒刘千手,20分钟后我们就赶到了。看着现场停的其他车辆,我知道法医已早一步赶了过来。刘千手招呼我往楼道里走,这次命案发生在6楼。没想到楼道里也挺热闹,一个民警和一个胖爷们儿堵在过道上。这胖爷们儿别看长得壮,哭得却跟泪人似的,鼻涕都流到下巴上了,拿着纸巾不停地擦拭着。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也猜测楼上死的那位弄不好是他的妻子。本来做笔录轮不到我和刘千手,民警就能搞定,可刘千手却突然停了下来,支个耳朵专心听着胖爷们儿的话。刘千手是我老大,他不走我也不能催促,只好也旁听着。
胖爷们儿情绪激动,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一会儿鬼啊神啊,一会儿又是他爱人怎么惨怎么惨的。我拧着眉头理解老半天,才算把他的意思弄明白。这爷们儿是个倒班工人,他下夜班回家一开门,发现妻子在家里自杀了,而且按他的意思,妻子肯定是被鬼上身了。她前阵跟一帮朋友去河南焦作封门村游玩,回来后就变得古里古怪,要么自言自语,要么就在夜里嘻嘻傻笑。
不得不说,我听完觉得瘆得慌,心里也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我本是无神论者,但被他这么一描述,不由得暗暗嘀咕起来。刘千手没发表任何看法,一直盯着胖爷们儿的眼睛,最后带着我一声不响地上楼。
我忍不住,趁着爬楼梯的时间问了句:“刘头儿,这事你怎么看?”刘千手外表邋遢,笑声也有特点,他咯咯笑了几下,盯着我回答道:“李峰,你信这骚爷们儿的话吗?看他穿那大花裤衩子,就知道多不正经,咱们先看看死者再说。”
我们来到6楼时,有一个民宅的门前已经拉上警戒线,还有一个民警站岗。刘千手跟这个民警熟,打了声招呼先一低头钻了进去。我本想跟他学,可凑近了看着屋子里的环境,一时间又停在警戒线外。真不知道怎么搞的,屋里黑咕隆咚连点儿光都没有,给人一种异常阴森的感觉,我一直没忘胖爷们儿的话,被眼前这种黑一刺激,心里怦怦乱跳。不能说我软蛋,我上警校那会儿也看过尸体,但它就在福尔马林里静静地泡着,一点儿都没有现在这种恐怖的氛围。
看我不进去,刘千手“喂”了一声,然后摆手催促。我害怕归害怕,但也不想被他看扁了,一咬牙迈了进去。在刚进屋的一刹那,有一个手电筒对我照了照,光源来自客厅。我顺着光看清了拿手电筒的是小莺。
小莺是警局内的一号法医,别看是个姑娘,但在法医方面特别精通,有个外号叫“眼镜莺”。这外号跟她的打扮有关,按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她整个就一可爱萝莉,还戴着一副大眼镜,文文静静的感觉,要不说出她法医的身份,陌生人保准以为她是个在校大学生。小莺故意拿手电筒晃我,说了一句:“这里停电,李峰,一会儿别被吓到,上次大玲子姐看尸体,当场吐了不说,还差点昏在尸体旁呢。”
我知道她开我玩笑,心说我有那么废物吗?我没跟她说啥,随刘千手来到卧室。刘千手是个老探长,他倒真习惯这种场合,可我刚来,立刻被里面飘出的腥气恶心住了。
这腥味儿跟水产市场的还不太一样,稍微有点甜甜的感觉,不用猜就知道,这味道来自刚流出来的鲜血。此刻我突然觉得小莺的话有点儿道理,也多少理解大玲子了,她能晕倒绝对有充分的理由。我不隐藏自己的感觉,趁着这环境紧闭一下双眼,龇牙咧嘴地想发泄一番。
我自认这举动不会被人看到,甚至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可等我睁开眼时,刘千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脸凑了过来,用他那绿豆眼盯着我问:“干吗呢?”我被他吓到了,还好忍住没叫。我也会找理由,急忙顺势使劲儿搓了搓脸说:“这不刚醒睡嘛,脸皮子紧。”
刘千手当然不信我的话,他还坏笑起来拉着我强行进屋。这屋子也有个打手电筒的民警,刘千手把手电筒要过来,对着床上的那个女尸照上了。他按从头到脚的顺序照了个遍,我顺着光源瞧个仔细。说心里话,这女尸有点儿怪,她脑门上被画了个十字架,脖子上有个小孩嘴那么大的伤口,流出的血把半张床都浸红了。
我看得腿肚子有点儿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纯属某种条件反射。刘千手又把手电筒对准女尸的裤裆,指着问:“这里你懂吧?”我脑袋一片空白,一时没反应过来,在心里还合计呢,这女人死就死呗,怎么死前还尿一通呢?但我缓神也快,一下记起那个说法来,死后尿失禁。其实这是一种正常现象,人死后肌肉都会松弛,尤其女性,死后肌肉很快松弛,而尸僵却来得很慢,导致女性死后小便失禁的概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刘千手又把手电筒上移,对着女尸的脖颈照起来。这期间小莺从客厅走进来,站在我们旁边。刘千手让我凑过来看,指着女尸脖颈说:“脖子上刀口角度略微向下,很明显刀是从下斜向上切入的,切口处很整齐,跟死者右手握的刀具很吻合。”我特别用心地听着,还赞同地点点头。刘千手又说:“咱们再细看整个伤口,左面的刀伤深,到右边后刀伤反倒要浅一些,这说明死者是自杀,因为自刎时会有一种剧痛感,让她在条件反射下会收手。小莺你也说说看法。”
小莺应了一声:“这里应该是第一案发现场,从血迹凝固的程度来看,死亡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脖颈下方全是被动血迹,在床单上还有一些中速撞击血迹,这应该来自死者的颈动脉喷射,按血滴的长宽比及尾巴的大小能判断出,血滴喷溅方向来自于颈动脉。我还在整个屋子瞧了瞧,并没打斗痕迹,也没有可疑足迹。按上面这些推断,死者是自杀无疑。”
我觉得有刘千手和小莺的双重推断,这起命案已经板上钉钉了。可刘千手却出乎意料地摇起头来,还向死者脑门凑了凑,指着十字架问:“如果是自杀,那这个伤口怎么解释?”
小莺咬着嘴唇,很明显也被难住了,但她想了想又有了一个看法:“会不会是死者的一种信仰呢?希望死后能超度亡魂极乐升天?”
刘千手仍摇头:“如果真是跟十字架有关的信仰,那她双手或是整个身体也该配合一下,要么双手做十字,要么身体摆成十字架样才对吧?”
这么一来,气氛沉默下来。我是一直没接话,心里却有一个想法,如果真是恶鬼上身,这一切是不是就能解释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