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蜡染是一种很古老的民间工艺,古人称它为“蜡缬”,“缬”是布上染彩之意。它与“绞缬”(扎染)、“夹缬”(印花)并称为三大防染工艺。“防染”,即不让染料浸染到布上的花纹,如蜡染,是用铜片蜡刀蘸蜡液在布上描绘花纹,置入有染料的染缸浸染,经煮沸脱蜡后花纹呈现。这种工艺的发源地众说不一,有中国说、印度尼西亚说、印度说、埃及说等。不管怎么说,中国最迟在汉代就有蜡染出现了,民丰的东汉遗址曾出土花卉人物蜡染残片,沿丝绸之路的南北朝和唐代墓葬曾出土蜡染毛织品,北京故宫博物院藏有唐代的三色蜡染,日本的正仓院藏有唐代的橡木蜡染屏风和羊木蜡染屏风(那是被日本视为国宝的),这些实物证明了蜡染在中国流布的悠久历史。
处于贵州西部的安顺,是个很有魅力的地方,这里有喀斯特地貌造就的奇山秀水,深沉厚重的历史文化遗存,争妍竞丽的民间艺术,鲜明的风情,既无酷暑又无严寒的舒适气候。人杰地灵,这里历来屡有各类才俊亮相,光彩照人年来,一位才华出众的人入了大众视野,他就是被中国文联评为“全国十大民间艺术家”之一的洪福远。他痴迷于贵州民间蜡染艺术,数十年孜孜不倦,在学承传统蜡染技术中不断开拓创新,以出色的成就饮誉海内外。这册画集展示了他数百幅精心之作,可以一窥他的艺术风貌。
贵州的传统蜡染,是福远创作的根基。谈他的作品,得先了解传统蜡染。
在中国,蜡染是一种很古老的民间工艺,古人称它为“蜡缬”,“缬”是布上染彩之意。它与“绞缬”(扎染)、“夹缬”(印花)并称为三大防染工艺。“防染”,即不让染料浸染到布上的花纹,如蜡染,是用铜片蜡刀蘸蜡液在布上描绘花纹,置入有染料的染缸浸染,经煮沸脱蜡后花纹呈现。这种工艺的发源地众说不一,有中国说、印度尼西亚说、印度说、埃及说等。不管怎么说,中国最迟在汉代就有蜡染出现了,民丰的东汉遗址曾出土花卉人物蜡染残片,沿丝绸之路的南北朝和唐代墓葬曾出土蜡染毛织品,北京故宫博物院藏有唐代的三色蜡染,日本的正仓院藏有唐代的橡木蜡染屏风和羊木蜡染屏风(那是被日本视为国宝的),这些实物证明了蜡染在中国流布的悠久历史。这种工艺最迟在宋代就传入现属贵州的境域。在贵坝县棺材洞曾出土鹭丝乌纹彩色蜡染裙,长顺县天星洞曾出土点绘弩纹蜡染裙,都是宋代的。那显然是由中原等地迁徙至此定居的带来。历史文献对于蜡染工艺,也是在宋代才有明确表述,南宋周去非的《岑外问答》中说:“以木板二片,镂成细花,用以夹布,而灌蜡于镂中,而后乃积布取布,投诸蓝中,布既受蓝,则煮布以去蜡,故能制成极细斑花,炳然可观。”《贵州通志》则阐述了蜡染工艺步:“用蜡绘于布而染之,既去蜡,则花纹如绘。”直到现在,贵州民间采取的仍是这样的制作工艺。发现蜡的能,以之入画,可谓巧夺天工。
心中灵性,蜡底华章(序)
寻求艺术精魂
继承民间艺术篇
弘扬中华文化篇
寄情山水民谷篇
附录
后记
正是这些原生态艺术的魅力,使我走上了蜡染的创作与研究之路。自此,便深深扎根于家乡这块沉寂的土地上,用汗水浇灌着这朵美丽的山野之花。数十年来,我一直致力于蜡染这一古老工艺的传承与开发,尝试着扩充蜡染的创作题材,让蜡染走入市场。初步形成了以文化为根本,广纳各种艺术元素,借经济全球化的东风,使贵州蜡染逐步形成走出贵州、走向的发展模式。
多年来,我大量吸取其他画种的养分,如东方的、西方的,古典的、现代的,具象的、抽象的,皆是丰富的蜡染艺术宝库。如:在青铜纹饰的创作和学感受到了青铜纹饰语意双关,奥妙神奇,当发现一些古典图案与民间艺术的思维是多么相似的时候,就会无比激动和振奋。民间艺术是传统文化的延伸,寓意双关,是民间艺术所追求的精髓。我仿佛找到了一把开启民间艺术殿堂的钥匙,也似乎领悟到艺术的灵魂所在。中华几千年的传统文化,取其精华运用于蜡染艺术中,增强了蜡染的表现力和文化内涵。如:简洁的彩陶纹饰、神秘的青铜艺术、雄浑的汉画石刻、瑰丽的敦煌艺术、古拙的岩画造型、国画的意境、刺绣的艳丽、剪纸的明快、佛教精美的画作与脱俗的哲理、美好的民间故事及神话传说等等皆能为我所用。各个画种元素的相互融入,扩展了蜡染的题材,为蜡染艺术融入生活开辟了宽广的道路。
借助山地的神灵之光,我设计出了一批又一批风格的作品,如《鸟兽虫鱼知多少》《鸟蝠鱼欢》《鱼鸟合欢》《鱼蝶组花》《蝠鸟共生》等系列图案,还有《蝴蝶组画》《鱼戏荷花》《鸟纹花果》《苗族龙纹》等。同时,纳入了国内外古老的艺术,艺术等,扩展了蜡染的表现力,这类作品如《中华古鼎》《华魂》《长城车骑》《丝路明珠》《神奇贵州》《安顺》等,通过蜡染特有的工艺效果和蜡染作品双关语言的运用,使蜡染的表现力,得到了充分的发挥,不断地为大众所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