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尔诗选(教育部新编语文教材推荐阅读,完整收录自主阅读推荐四部书目,含《新月集》、《飞鸟集》、《吉檀迦利》、《园丁集
定 价:29 元
- 作者:[印度]泰戈尔 著, 郑振铎 王立 译
- 出版时间:2019/3/1
- ISBN:9787544776653
- 出 版 社:译林出版社
- 中图法分类:I351.25
- 页码:
- 纸张:纯质纸
- 版次:
- 开本:32开
《泰戈尔诗选》完整收录了泰戈尔四部代表诗集,包括晶莹美静的童真之歌《新月集》,清丽隽永的哲思之歌《飞鸟集》,奉献给神的祭品《吉檀迦利》,以及融入诗人对青春感受的生命之歌《园丁集》。透过这些诗,我们可以深深地体会泰戈尔这位伟大的印度诗人是怎样地热爱自己有着悠久优秀文化的国家,热爱这国家里的人民,以及国家的雄伟美丽的山川。
《泰戈尔诗选》收录亚洲首位诺奖得主泰戈尔久负盛名的诗歌佳作,泰戈尔1913年以《吉檀迦利》成为*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亚洲人,他毕生致力于诗歌创作,诗名远超国界,对郭沫若、冰心、郑振铎等的创作产生深远影响。本版本的《泰戈尔诗选》完整收录语文教材自主阅读推荐的四部诗集,涵盖晶莹美静的童真之歌《新月集》,清丽隽永的哲思之歌《飞鸟集》,奉献给神的祭品《吉檀迦利》,青春的生命之歌《园丁集》。此外特别收录译序、例言等宝贵资料,搭建与读者对话桥梁,有助读者立体、丰满地理解文本。
《新月集》译者自序我对于泰戈尔(R.Tagore)的诗最初发生浓厚的兴趣,是在第一次读《新月集》的时候。那时离现在将近五年,许地山君坐在我家的客厅里,长发垂到两肩,很神秘地在黄昏的微光中,对我谈到泰戈尔的事。他说:他在缅甸时,看到泰戈尔的画像,又听人讲到他,便买了他的诗集来读。过了几天,我到许地山君的宿舍里去。他说:我拿一本泰戈尔的诗选送给你。他便到书架上去找那本诗集。我立在窗前,四围静悄悄的,只有水池中喷泉的潺潺的声音。我静静地等候读那本美丽的书。他不久便从书架上取下很小的一本绿纸面的书来。他说:这是一个日本人选的泰戈尔诗,你先拿去看看。泰戈尔不久前曾到过日本。我坐了车回家,在归程中,借着新月与市灯的微光,约略地把它翻看了一遍。最使我喜欢的是其中所选的几首《新月集》的诗。那一夜,在灯下又看了一次。第二天,地山见我时,问道:你最喜欢哪几首?我说:《新月集》的几首。他隔了几天,又拿了一本很美丽的书给我,他说:这就是《新月集》。从那时候,《新月集》便常在我的书桌上。直到现在,我还时时把它翻开来读。我译《新月集》,也是受地山君的鼓励。有一天,他把他所译的《吉檀迦利》的几首诗给我看,都是用古文译的。我说:译得很好,但似乎太古奥了。他说:这一类的诗,应该用这个古奥的文体译。至于《新月集》,却又须用新妍流露的文字译。我想译《吉檀迦利》,你为何不译《新月集》呢?于是我与他约,我们同时动手译这两部书。此后二年中,他的《吉檀迦利》固未译成,我的《新月集》也时译时辍。直至《小说月报》改革后,我才把自己所译的《新月集》在它上面发表了几首。地山译的《吉檀迦利》却始终没有再译下去。已译的几首也始终不肯拿出来发表。后来王独清君译的《新月集》也出版了,我更懒得把自己的译下去。许多朋友却时时催我把这个工作做完。他们都说,王君的译文太不容易懂了,似乎有再译的必要。那时我正有选译泰戈尔诗的计划,便一方面把旧译的稿整理一下,一方面参考了王君的译文,又新译了八九首出来,结果便成了现在的这个译本。原集里还有九首诗,因为我不大喜欢它们,所以没有译出来。我喜欢《新月集》。如我之喜欢安徒生的童话。安徒生的文字美丽而富有诗趣,他有一种不可测的魔力,能把我们从忙扰的人世间带到美丽和平的花的世界、虫的世界、人鱼的世界里去;能使我们忘了一切艰苦的境遇,随了他走进有静的方池的绿水、有美的挂在黄昏的天空的雨后弧虹等等的天国里去。《新月集》也具有这种不可测的魔力。它把我们从怀疑贪望的成人的世界,带到秀嫩天真的儿童的新月之国里去。我们忙着费时间在计算数字,它却能使我们重又回到坐在泥土里以枯枝断梗为戏的时代;我们忙着人海采珠,掘山寻金,它却能使我们在心里重温着在海滨以贝壳为餐具,以落叶为舟,以绿草的露点为圆珠的儿童的梦。总之,我们只要一翻开它来,便立刻如得到两只有魔术的翼翅,可以使自己飞翔到美静天真的儿童国里去。有许多人以为《新月集》是一部写给儿童看的书。这是他们受了广告上附注的儿歌(Child Poems)二字的暗示的原故。实际上,《新月集》虽然未尝没有几首儿童可以看得懂的诗歌,而泰戈尔之写这些诗,却决非为儿童而作的。它并不是一部写给儿童读的诗歌集,而是一部叙述儿童心理、儿童生活的最好的诗歌集。这正如俄国许多民众小说家所作的民众小说,并不是为民众而作,而是写民众的生活的作品一样。我们如果认清了这一点,便不会无端地引起什么怀疑与什么争论了。我的译文自己很不满意,但似乎还很忠实,且不至看不懂。读者的一切指教,我都欢迎地承受。我最后应该向许地山君表示谢意。他除了鼓励我以外,在这个译本写好时,还曾为我校读了一次。郑振铎 1922年版《飞鸟集》例言译诗是一件最不容易的工作。原诗音节的保留固然是绝不可能的事!就是原诗意义的完全移植,也有十分的困难。散文诗算是最容易译的,但有时也须费十分的力气。如惠德曼(Walt Whitman)的《草叶集》便是一个例子。这有二个原因:第一,有许多诗中特用的美丽文句,差不多是不能移动的。在一种文字里,这种字眼是诗的是美的,如果把他移植在第二种文字中,不是找不到相当的好字,便是把原意丑化了,变成非诗的了。在泰戈尔的《人格论》中,曾讨论到这一层。他以为诗总是要选择那有生气的字眼就是那些不仅仅为报告用而能融化于我们心中,不因市井常用而损坏它的形式的字眼。譬如在英文里,意识 (consciousness)这个字,带有多少科学的意义,所以诗中不常用它。印度文的同意字chetana则是一个有生气而常用于诗歌里的字。又如英文的感情(feeling)这个字是充满了生命的,但彭加利文即孟加拉文。因此,我主张诗集的介绍,只应当在可能的范围选择,而不能也不必完全整册地搬运过来。大概诗歌的选译,有二个方便的地方:第一,选择可以适应译者的兴趣。在一个诗集中的许多诗,译者未必都十分喜欢它。如果不十分喜欢他,不十分感觉得它的美好,则他的译文必不能十分得神,至少也把这快乐的工作变成一种无意义的苦役。选译则可以减灭译者的这层痛苦。第二,便是减少上述的两层翻译上的困难。因为如此便可以把不能译的诗,不必译出来。译出来而丑化了或是为读者所看不懂,则反不如不译的好。但我并不是在这里宣传选译主义。诗集的全选,是我所极端希望而且欢迎的。不过这种工作应当让给那些有全译能力的译者去做。我为自己的兴趣与能力所限制,实在不敢担任这种重大的工作。且为大多数的译者计,我也主张选译是较好的一种译诗方法。现在我译泰戈尔的诗,便实行了这种选译的主张,以前我也有全译泰戈尔各诗集的野心。有好些友人也极力劝我把它们全译出来。我试了几次。但我的野心与被大家鼓起的勇气,终于给我的能力与兴趣打败了。现在所译的泰戈尔各集的诗,都是我所最喜欢读的,而且是我的能力所比较的能够译得出的。有许多诗,我自信是能够译得出的,但因为自己翻译它们的兴趣不大强烈,便不高兴去译它们。还有许多诗我是很喜欢读它们,而且是极愿意把它们译出来的。但因为自己能力的不允许,便也只好舍弃了它们。即在这些译出的诗中,有许多也是自己觉得译得不好,心中很不满意的。但实在不忍再割舍它们了。只好请读者赏读它的原意,不必注意于粗陋的译文。……郑振铎
泰戈尔(Rabindranath Tagore,18611941),出生于印度加尔各答一个富有的贵族家庭,少年时代即开始文学创作,在半个多世纪的创作生涯中,涉足诗歌、小说、戏剧等领域,且均获得杰出成就。1913年以《吉檀迦利》成为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亚洲人。他的诗中含有深刻的宗教和哲学见解,在印度享有史诗的地位。
新月集译者自序再版译序飞鸟集1922年版例言吉檀迦利译者的话园丁集译者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