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卡莉课余时间一直在小超市勤恳打工,希望有一天能接回被遣返墨西哥的家人。为此,背负重任的卡莉没日没夜地拼命攒钱,几乎成了生活的“奴隶”。摩斯警长竭力掩盖“家丑”,警长之子雅登对父亲失望透顶,决定毁掉自己,毁掉家人“望子成龙”的期望。他的叛逆乖张越来越偏激,甚至渐渐迷失了自己的秉性。
卡莉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实现家人的期望,而雅登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毁掉家人的期望。当两颗年轻的心发生碰撞,一个巨大的困惑随之而来:我到底在为谁而活着?在无数个恣意兜风的午夜,他们似乎渐渐找到了各自的答案……
适读人群 :13岁-18岁
◎ 美国《纽约时报》当代畅销书作家安娜.班克斯的首部YA新作
◎ 折射美国当代迷茫青少年的现实困境
◎ 解答青春的问题之我到底为谁而活着?
◎ 换做是你,你愿意做生活的奴隶还是做叛逆少年快意人生?
卡莉和雅登说:
在青春的午夜场 ,我们——
呐喊、思考、冲撞;
领教现实生活的游戏规则;
寻找可以互相依偎、取暖的同伴;
走过无数个午夜,成长为自己想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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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时差.YA书系
——阅读与世界同步
这是一份礼物。
无论你多么的留恋自己的童年,13岁的你也永远告别了混沌和童稚;可只要没参加庄严的成人仪式,既便17岁了也有可能被人称为“小屁孩”。那么好了,这份礼物就是为你准备的,因为你就是YA(Young Adult,年轻的成年人),祝贺你成长为了现在的样子!
13-17岁,这是一个梦想更为清晰、天地更为广阔,可也纠结着种种烦恼、迷茫与困惑的年龄。童年正在远去,成人世界隐隐约约地展现出了它的真容。和大洋彼岸的同龄人同步阅读,“零时差.YA”书系满足了这一时期的你拥抱世界的渴望。无论是紧贴现实的故事,还是充满着幻想魅力的文字,都是对你好的陪伴和激励。体验文学的感动,吸取青春的力量,跟随着身边响起的不同肤色的伙伴们的足音走出迷境,迈向心智成熟、人格独立的阳光地带;然后,从这里再度出发,继续你的漫漫人生……
安娜.班克斯, 美国《纽约时报》当代知名畅销书作家。班克斯喜欢把自己的故事称作“谎言”,并戏称自己和“ 共犯” 经纪人一起, 把它们成功地兜售给了一众出版商。
她说过关于海神波塞冬、特里同、涅普顿的诸多“谎言”(指的是其成名作《美人鱼的遗物》系列)。班克斯说,在新作《午夜一起去兜风》这部当代YA 小说(Young Adult Novels)中,她的“邦尼”和“克莱德”将邂逅一段拉美风情的浪漫。
今晚的行动并不像雅登设想的那样顺利。事情本应很简单:抢走沙克尔福德外叔公的车钥匙,让他以后再也不敢“醉驾”。可一出小恶作剧最后是怎么变成一场大祸的?雅登仔细思索着。
首先,他没想到收银台后面的姑娘胆子那么大。“她竟然跟我举枪对峙,还有谁会这么做?”他想。员工手册上不是说,店员应该顺从持枪劫匪的要求,不要反抗吗?可那个姑娘——她叫什么来着,卡拉、卡萝尔还是什么——竟然抽出一支猎枪,给他下了最后通牒。早知如此,以前就该在上课时多注意一下她。可不论怎么看,她都是个内向、柔弱、怯懦的姑娘啊:每天穿着普普通通的T 恤和牛仔裤,从不举手发言,也不跟别人说话,还不化妆——至少雅登这样觉得,一直默默无闻地上着课,仿佛生怕被别人注意到。如果没有今晚的经历,他根本就不会意识到她的存在。见鬼,直到上个星期二他才留意到,他每天跟她一起上三节课。
再者,雅登原以为,那姑娘会躲在收银台后面,任由他对外叔公为所欲为。也许她会报警,不过雅登不怕。格拉斯副警长很称职,但昨晚他接到匿名报警,去市郊一栋废屋处理非法入室案了。因此雅登觉得,只要自己动作快一些,就能赶在警察到来之前好好吓吓他老人家。
就算被捕,雅登也不在乎。出于某种原因,爸爸不会让他背负罪名。不过,现在他也不敢确定——这次祸闯得太大,说不定老爸真的会忍无可忍。
最后,他偷了那姑娘的自行车。那辆女式山地车样式简单,就停在微风超市的侧门前。当时他想直接逃跑,可他的皮卡停在半公里外,万一在他跑向汽车的时候,她开枪怎么办?骑车可以逃得快一些,而且能够保证生命安全——谁知道那疯丫头还会做出什么事来?没准儿她自己都不清楚。揣摩她的心思很有趣,但了解到她根本无意退缩时,他便泄了气。总之,他为这场行动花费的所有心血都付诸东流。
雅登心烦意乱地把自行车停在他的福特皮卡前,然后把它轻轻地放在车斗里,生怕有任何剐蹭——偷她的车已经够混账了。
没车骑她要怎么回家?但愿她父母会去接她。而且,格拉斯副警长每周一晚上值班,虽说他用了调虎离山之计,可如果那姑娘报警,格拉斯副警长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案发现场”,送她回家。
雅登挂好挡,上路了。他平生第一次系好安全带,规规矩矩地限速行驶。他脸上遮着T 恤,车斗里放着别人的自行车,心中翻涌着被那个姑娘激起的好奇,这时还是别让警察拦下为妙。她这么勇敢,在学校里却从不显山露水,为什么呢?
还有,为什么外叔公一见他拿出枪来,便瘫在地上了?这位老硬汉以前不是经常给他和姐姐安布尔讲恐怖的战场见闻吗?老人说他做战俘时,每天只靠一小杯米过活;说他经常跟坏人搏斗;说他一回国就当上了这个郡的警长。可“本郡史上最铁骨铮铮的警长”今晚却没展现出一点点英雄本色。雅登原本准备痛痛快快地打一架,外叔公却只是扔掉酒瓶,软软地靠在车上,说不定还尿了裤子。
酒令胆气壮?未必。
雅登紧张地抓了抓头发。也许妈妈说得对,嗜酒如命的外叔公时日无多了。糟糕。对他来说,这位老人是比爸爸还要亲的人,是唯一可以与之交心的人。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我早就该多关心一下他的。是不是因为我一心只想给老爸难堪,才连累了他老人家?”他想。
没错,他心知肚明。去年,雅登费尽心思,要跟新任警长,也就是他的父亲,“德高望重”的德韦恩·摩斯作对。安布尔去世后,他情愿退出橄榄球队、棒球队,宁可不要奖学金,甘愿放弃爸爸想要他继续从事的一切。可有那么一件事,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舍弃的:对沙克尔福德外叔公的感情。
雅登拼命回忆着上次去看外叔公的情形,可怎么都想不起来。如今又害老人犯了心脏病,再度缩短了他所剩无几的寿命——倘若他还能再活几年的话。
当时,老人似乎已经叩响了死神的大门,静静地等人答应。
“我得去看看那个老家伙,”雅登想着,驶进自家院门,“还得把自行车还回去。”